「我，死了？」
用疑问的语气说着既定的事实。
「啊，终于死了呢～终于可以……」
听声音似乎很开心啊。
【叮，这里是快穿系统第5174号为你服务。】
「嗯？」
「谁？是谁在说话……」
听声音感觉一点你都不害怕。
【检测到宿主的灵魂正在消散，自动启动保护机制。】
「什么……东西……」
声音渐渐弱了下去，似乎陷入了沉睡……
——
意识渐渐复苏，凌梓封慢慢张开双眼，起身坐起，待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开始慢慢打量自己所身处的环境。
入目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间，看不到尽头，唯一的物件也就是自己身下的这张白玉床了。
凌梓封抬手，看看自己透明的身体，微微皱眉：这是哪儿？自己不是死了吗？那……
良久，红唇轻启，缓缓开口道：“系统？”
【宿主你好！这里是5174号系统，竭诚为你服务。】
冷冰冰机械音缓缓响起，传入到凌梓封的脑海里。
“你觉得我该信你吗？”凌梓封松了眉头，盍上双眸，隐藏起心中抑郁不住的情绪，双手枕在脑后，躺在微凉的白玉床上，翘起二郎腿，缓缓问道。
【作为系统会全心全意为绑定的宿主服务，除非宿主愿意解约，否则即使宿主毁灭了系统，系统也不会伤害宿主的。】
凌梓封半眯着眸子，凉凉的问道：“你觉得我该信你吗？”
依旧是那句话，这次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的愠怒。
【……系统认为应该信。】系统沉默着。良久，系统的机械音响起，却透着点点的心虚。
“是吗……”
凌梓封说着，盍上眼眸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。
“呵。”
气氛霎时间变得紧张起来，暗藏着针锋相对的气势。
“啧～”凌梓封的声音突然间响起，坐起身子，眺望着虚空，素手轻抬，食指指尖上萦绕着一层乳白色的雾气，“系统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呐～嗯？”
凌梓封下床走了一圈，活动了一下手脚，伸了一个懒腰，语气慵懒却暗藏着锋芒，道：“呐，我的脑子可不是很好哦～医生说我精神有点问题。唔，用地球的话来说就是——神经病！唔，应该是这个没错。”
‘不，您是黑化，是病娇，还是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救的那种！’系统心中悲愤的怒吼，‘我的能量啊！要死要死！为什么会被她夺取啊摔！！’
“呐～”凌梓封在白色的空间内走来走去，摇晃着手指，指尖上的雾气一点点的由淡转浓，几乎要凝聚出实体，“系统啊，我的脑子有问题不代表智商下降，你最好乖一点，不要惹我生气～不然，我可不好保证你死之前还能不能见到你的主子……”
言外之意就是说：在你主子来之前我可以轻易杀死你，谁都救不了你。
虚空之中的系统猛地瞪大了双眼，身体下意识的颤抖。
【系统没有主子，只有宿主。系统不明白宿主在说什么。】
“呵～”凌梓封轻笑一声歪着头，上半张脸掩盖在刘海的阴影里，将指尖凝聚的能量全数还给系统，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，凛冽的目光从无名指和中指的缝隙中透出，眺望虚空，目光所落之处正是系统的藏身之处，勾起一个病态的笑容，声音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，“知道了。我是你的‘宿主’呢～”
【……】
躲在某处的系统身体抖得更厉害了，巨大的压迫力几乎要了他的命，即使凌梓封将能量全部还给了他。
“啧～不逗你了，一点都不好玩～”凌梓封收起那副病态的模样，同时收起那股骇人的气势，一脸鄙夷，“胆子这么小，被吓的都不敢说话了。没趣～”
打了个响指，身后出现一把摇椅，凌梓封坐上去翘着二郎腿，右手食指轻轻敲打着摇椅的扶手，“哒、哒、哒……”一声接一声，不紧不慢，不轻不重，却如同敲打在系统的心上一样，无声的强者威压在无形中再次泄漏……
【宿主您想复活吗？我这有……】
系统有些受不了这种压迫，机械音里带了些起伏。
“不想。”凌梓封一口打断它的话。
【为什么……】
“我觉得死了挺好。”
【……】
系统：我竟哑口无言。
【那，宿主想成为人生赢家……】走上人生巅峰……
“不想。”斩钉截铁。
系统：好歹让我说完啊摔！
【为什……】
“很累，而且还有很多NPC一样的人物智商欠费。”
【……】
系统：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。
【那，宿主想穿越去别的位面去玩玩吗？】
“暂时不想。”
【为……】
“你消耗能量，我再帮你赚？笑话！”
【……】
系统：她怎么知道的……
【那……】
“我现在挺想干一件事。”
【宿主请说。】
“灭了你。”指尖的能量越发纯粹……
【宿主我错了。】果断跪下……
“滚！”
【是！】
凌梓封躺在摇椅上，闔上双眸，缓缓的睡去，灵魂逐渐消失在这片空间。
系统不知所措的瞪大了双眼，正要有所动作，慵懒的女声缓缓的响起：“我要出去玩，你要乖一点哦～”
【……是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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